他神态严肃,眸色深浓暗沉,我惊讶的看着他,“你?”

“回来了。”

“那个鲛人的神识呢?”

“低等之物,自然回归最初。”

他抬手摸了下我的脑袋,虽然光着上身,但丝毫不影响他那一身的强大气场。

我看到他后颈的印记消失了,这才心头一松,紧绷的背脊,也那么往后靠在了他的怀中,可敌人少了一个,还有一个,我们不能放松。

所以我问时塬,“师父,要怎样才能将他制服?”

“打?”

他回问我,眨了眨眼,那是很显然也不清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