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张扬的不要,喜欢逛春院的不要,好赌的不要。

低调有点文采,成婚有子嗣,有主见不盲信的优先约稿。

王伦给自己小报社定下的方向,获得了十五位社员的同意。社长王伦,主编郑国器,孙九鼎,月钱10贯,主责审稿;外派约稿人,底薪5贯,计件付酬;其余的财务,校对,发行,仓管各有标准。

王伦正在书斋里传达:社员的工作经费标准和报销流程、节假日福利、聚餐公费、出游公费、伤病补助、及首批试用工资,想让人干活,得给启动资金啊,这两日所有人都约谈了一遍,王伦对自己的队伍很满意。

“好,今天咱们的汴京周报社就正式成立了!”

王伦带头鼓掌,孙九鼎道:“王兄,周报的周字作何解?”

“啊,这个,咱们每六天出一次报纸。六天为一周。”

“六天会不会太急了?”

王伦道:“这还能难倒你?这么大一张纸,写密了不到两千言,四五篇文章而已,短文**篇,只要不过激,消息属实刊上就是。”

发钱!一人五两!钱能解决的就不是问题。

“好了,这是我对众位的信任,明天就要稿,一天选稿校对排版,一天誊抄,一千份吧!”

命令下达,没时间闲聊,散了众人揣着银两跑回自己斋舍攒新闻。视线回到这口装着800贯银两的大箱子,三把锁,六把钥匙分六人,分于三舍。

“你们看好这个喽,剩200贯就来信找我要钱,别不好意思。”

郑国器道:“要是咱们的小报能卖出去,就能养活自己了!”

孙九鼎道:“一张小报三文钱利润,咱们要卖多少份啊?”

王伦道:“这个不用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今天放松半天,半天把邸报的政令摘选出来如何?”

郑国器道:“那咱们现在就干吧,晚上出去乐呵。”

众人附议,王伦往床铺上一坐:“那我补个觉,这两晚赶夜累死了。”

几人带了东西去隔壁办公,关了门任王伦酣睡,睡得昏天黑地,被叫醒来时,晕得一塌糊涂。

“怎么?大晚上干什么啊?”

郑国器道:“王兄,你睡一天了,大伙一起去吃晚饭呗。”

王伦伸个懒腰:“我还以为睡了一天一夜呢,洗把脸,咱们走。”

王伦打理好了出门来,张三取钱的时候被留在客栈了,五间客房,客人跑的不见影子!伙计慌了!

除了赶稿的社员,凑得七人在门口说笑,斋长面色古怪,言:你们这样会耽误学业的…

王伦踏步出来,天气闷热看似要下雨了,“有人带伞了吗?”

众人摇头道:“下雨就等雨停了再回来。”

一行八人,上哪吃?边走边聊有人说起了昨天之事,高衙内在相国寺为非作歹,被义士抛进河里了!

“够胆啊,死没死?”

“没有,脸上挨了两拳,灌了一肚子水,有三个家丁被打伤了。”

“有什么消息?我要结识这位义士!”

王伦看着郑国器的眼神,仿佛看到了肥羊,“不方便说的话,一会偷偷告诉我?”

国器道:“哎,哎,没人知道,很可能是外乡人,有两个,好一个声东击西,这里太吵,等会上桌,我给你们细说!”

不用郑国器细说,这事情全酒楼都在讲,模仿高衙内痛哭有之,臆想高衙内被打有之,笃断高衙内已经中毒命不久矣,更是博得叫好!

落座妥了,两桌拼一起,王伦道:“这高衙内算的上怨声载道了,这么多年也没个人治治?”

“也就这两年,闹得不像话了,他的那些个小厮聪明,从不当面打死人,被诘问了,赔几个钱了事,隔十天半月,再下黑手拖进渠洞里,谁晓得何人下的手?”

王伦道:“你这话也是听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