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萍怀孕了,就在家里养胎,待产。而我去找了份快递员的工作,就这么干着,维持着生活。孩子出生后没几个月,李艳萍说她想去读卫校,当护士。因为她的表姐在医院上班,工资又高,福利又好。秉着对未来生活的改善和向往,我同意让她去了,供她读了两年的卫校,出来后也确实如愿的在医院上班,虽然是个小型诊所医院,但是也算稳定。”

众人听到这都感觉挺好的啊,这是完美的开端,夫妻俩都有工作,而且年轻,还有儿子。

暂时来说比他们这些大学生社畜可要好太多了,但是黄嘉才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眼神开始变得没落,似乎这一切悲剧的开端,也正是因为这看似完美的起点,所以才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这一切就是从她去上班开始的!因为她的文凭问题,去不了大医院,只能找些门诊上班,而那个门诊也是她表姐给她介绍的,在苏城!我则是在州城这边工作,顺便帮忙带孩子。可惜,异地恋总会出现问题的。她耐不住寂寞的出轨了,找了一个比我有钱的男人,只|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是轻飘飘的跟我说了一句,她要跟别的男人过了,孩子也归我了,她要重启她的人生。”

虽然黄嘉才已经重新结婚了,但是这个事情每次想起都会不自觉的感到悲伤。

“我发了疯似的去找她,甚至辞掉了快递工作,选择去苏城打工,边打工边找。我也去过她家找岳父岳母,结果人家根本就不搭理我。因为我们年龄不够,没有领证,不算合法的夫妻,所以报警也没有用。”

“我在苏城待了两年的时间,终于在一家医美机构找到了李艳萍,当她看到我的时候,那目光中的厌恶和嫌弃,让我知道了我们两个再也不可能了。她穿的珠光宝气,挺着大大的肚子,怀上了别人的孩子。那家医美机构是她现在的老公给她开的,而她老公也是她以前那家小诊所的老板。我见到她后,也彻底死心了。看到她现在的生活,我知道我自己确实不再有资格拥有她。”黄嘉才叹了口气,周围的同学都微微皱起了眉,大家同学一场,听到他的经历都感到有些难受。

但这也是现实,这些同学里面也有不少的女同学,在她们现在看来,李艳萍的选择似乎也没有错,她找到了另一个能给她过上更好生活的男人。

“不过我在苏城也认识了文娜,虽然她比我大10岁,但是我们两灵魂契合,她也帮助我在苏城创业,也算是走上了人生的另一条道路了。”黄嘉才说起周文娜,脸上再次洋溢着微笑。

“而且李艳萍现在也过的不咋地,夫妻俩违法犯罪,都进去了。如今再这么看,冥冥之中都有天意!”

“啊?”大家都震惊了,原本以为李艳萍离开黄嘉才后过上了阔太生活。

没想到转头就来个反转,两公婆坐牢去了。

“李艳萍的老公是非法卖禁药的,就是想象中的那种,开了个诊所用于研发,所以才那么有钱,而李艳萍的医美机构是用来交易的地点,里面甚至还组织拐卖良家妇女了。现在他们两不是死罪就是个无期徒刑了,这辈子应该都见不到她了!”黄嘉才知道他们震惊的点。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生意?看看咱们有没有合作的机会!”吴耿帅在一旁开口说道。

“搞运输的,主要跨国物流,文娜有个M国的客户,每个月的进出口量都很大,不然我哪敢在这州城大酒店里面摆酒席啊!”黄嘉才哈哈大笑道。

虽然说起第一任的时候有点伤心,但是他现在是幸福的,事业有成,又新婚,儿子也有了,钱虽然不多,但也稳定。

吴耿帅点点头“我也有些亲戚是做贸易的,到时候可以约个局,大家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黄嘉才也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吴耿帅家里的亲戚多,做各行各业的都有。

黄嘉才的故事讲完,大家又回到了刚才的氛围,继续喝着酒,聊着以前发生过的趣事,又过了几轮后,大家喝的更多了,有些同学甚至已经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吴耿帅也摇摇晃晃的走到苏薇薇身旁,脸上露出自以为帅气的笑容“美女,加个微信吧,我们吴家在州城很多领域都有人,到时候我带你去参观我们家的产业。”吴耿帅将手缓缓的伸向苏薇薇,准备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林钦守刚想出手,苏薇薇却更快的将他推开,注射过基因强化液的苏薇薇,力量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吴耿帅直接被推飞出去!

桌子都被掀翻了几张才停下来,整个人趴在地上吐,将酒水都吐了出来。

周围的人见到这一幕,瞬间都醒了几分。

不少人看到苏薇薇刚刚只是轻轻一推而已,这女孩有这么大的力量?还是吴耿帅想碰瓷呢?

“吴少!”张贺星常年混迹市井,酒量也相对比较好,他还保持着清醒,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扶起吴耿帅。

吴耿帅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盯着林钦守,刚才迷糊间他认为是林钦守动的手,毕竟他也不相信一个女孩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被这么一推,肚子里的酒都吐出来不少,人也清醒了。

“林钦守,你特么敢推我,这梁子算是结下了,今天你不跪下给我道歉,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酒店!”众人都脸色古怪的看着吴耿帅,很多人都看到是苏薇薇动的手,结果却将气撒在了林钦守身上。

林钦守也像看傻子一般的看着他,随后张贺星在吴耿帅耳边说了句什么,吴耿帅才将目光放在苏薇薇身上。

“怎么回事儿?”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吴耿帅看到他后,连忙捂着胸口,带着哭腔说道“长兴叔,这里!我被人打了。”这个进来的人,正是他在州城大酒店当经理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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