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的医术自然是不用说的,单从简单的抚摸就可以看出哪里骨折了的人,直接一个丹药下去,从储物间里拿出一个杯子,她的元素便是水元素,直接一杯子给安年灌了下去。

“不要太感谢姐姐,本姑娘行医不收钱只收人,这些丹药之后30天各吃一粒,等一下哦,会有点痛痛。”

魅惑到极致的御姐音直接把安年听了个脸通红。

“来看着姐姐的脸。”

安年看的这烈焰红唇和这勾人心魄的眼睛,女人的脸毫无瑕疵,美丽至极,跟阿娘给他读的童话故事里面的妖精一样。

许玲玲和胡采就在旁边看着,胡采内心祈祷大师兄回来可千万不要发火,许玲玲则是很愧疚,她作为一个体修却控制不好力气,惭愧惭愧。

“好了。”

白浮雪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只觉得真奇怪呀,断骨接骨这个事,怎么会有人这么淡定呢?

如果995听到了这个心声,肯定会说:【当然是宇宙无敌第一厉害系统,提前帮宿主开了免痛呀。】

但995听不到,所以995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着宿主,宿主一有不对,他就秒兑换,积分在宿主面前,什么都不是!

安年只觉得自己的手臂给接上了,背也可以挺直了,眼前这个人肯定是神仙姐姐。

“姐姐好厉害!”

“本姑娘当然知道本姑娘厉害了。”

白浮雪带着高傲的神色直接一撩头发,她可是长老的亲传弟子,仅次于萧无离的。

她最擅长的可不是救人,是制毒。

杀人于无形之间,那才是最酷的,不是吗?

“胡采,去拿两个木板来啊,我给他绑上,这小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安分的,给他绑上免得乱动。”

胡采哪敢说话呀?三位祖宗到齐了两个,等一下大师姐一来,那就凑齐了。

到时候大师兄一来,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拿了两块木板就交给白浮雪,白浮雪干净利落地将其绑上。

“完成了。”

许玲玲一脸愧疚,她刚想伸出手拍拍安年跟他说声对不起,直接被一只手拦下,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别拍了,别拍了,等一下又断了。”

“对不起……我虽然是个体修,但是我不行,炼体方面我擅长,可是控体方面,还有待加强……”

许玲玲非常抱歉地向安年鞠了一躬,并且诚心地奉上自己的收纳袋。

“这里面是我炼体方面的药,对恢复很有帮助的!”

白浮雪就算翻白眼也是很优雅的,要知道体修和剑修是他们宗门里最没钱的,体修都搬进逍遥山了,你猜他们有没有钱?

“好了,我此次前来是办点事,师尊说让我去凌霄大殿里救一个人,那人对他有恩,可是我刚刚去怎么没有见到人啊?”

【宿主宿主!素药仙尊和逍辞仙尊是唯二没有参与尘梦大屠杀的长老,一个是有恩,一个是纯属懒,记住了其他长老全是坏人!来来来,看这幅画像!】

安年眼神都呆滞了,这画的,确定是个人吗?

只见995的画堪称栩栩如生个屁,几条线成功勾勒出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安年成功记住了那标志性的山羊胡子。

“这个长的和师尊一模一样!”

“啊球!”

逍辞仙尊直接打了个喷嚏,拿手抹了一下脸,哪个兔崽子在想他?

“可惜了,师尊的任务我算是完成不了了,只不过我看到有血迹,估计那人直接丢到禁地去了,我进不去,我得先去找师尊,不和你们聊了。”

白浮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突然从储物戒中拿出一片竹叶,低声念了一段口诀,竹叶瞬间变大,直接一屁股坐上去,保持着最后的优雅,朝其他三个人挥挥手。

安年的手和身体都被木板固定住,但不妨碍他蹦蹦跳跳,有一说一,大美人看人还是挺准的。

“漂亮姐姐再见!”

“本姑娘名叫白浮雪!”

“嚯,小师弟,看见那个女人了没,别信她,这婆娘阴的很,如果符修和阵修是天下无双老阴皮,那她比这两玩意还要阴,她那个毒无色无味,和大师兄共称雌雄双煞,一个无脑的莽夫,一个偷偷下毒,啧啧啧。”

胡采一脸八卦的跟安年分析着这两人,殊不知安年是萧无离的唯粉。

“师兄可温柔了!”

许玲玲也点点头。

“就是就是。”

胡采摸着自己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头发,觉得他们说的话半点都不可信,不然他这头发怎么回事?把这玩意掀起来他还是个秃顶的,他以后再也不叫大师兄吃饭了,大师兄的灵力有毒,剑气削了一半的头发,冰霜让他头发都不长。

他好不容易去找药修花重金买下生发液,这可是他第二个命根子。

“唉,不说了,唉,逛到哪了?这个是任务堂,剑修出任务的地方就在这,那边那个是食堂,唉,你别去!”

就这么一不注意,真不理解一根肋骨和一条手臂断了的人是怎么跑那么快的。

“刚好是开饭的时间!”

甜美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

好好好,胡采算是明白了,是许玲玲把安年掳走的。

安年:不是,是我想吃,师姐一起带我走的。

……

“好饱。”

许玲玲丝毫不注意形象地瘫坐在凳子上,脸上洋溢着吃完饭的心满意足。

安年一点也不开心,怎么会只有馒头?馒头就算了,黄瓜炒月饼是什么鬼啊?

他想念阿娘做的红烧肉了,阿娘对他最好了,总是会挑最大块的给他吃。

阿娘……

“唉,我们这都是去隔壁山吃的,贵是贵了点,但好歹比这里能吃些,我们剑修的钱除了保养剑买俯买药,其他钱就全花在吃饭上了,至于许玲玲,她饭量大,只能吃逍遥山的。”

胡采叨叨叨地说完,就发现安年的神色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小师弟。”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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