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青影正和401房的神秘人交手,对方行动速度很快,且善于使用暗器,青影猝不及防被伤着。

林晚夏和夜泽赶到的时候,神秘人抽身离去,二人只看到一个背影。

夜泽为青影检查伤口,万幸的是,暗器上没有毒。

看来这个神秘人和那些杀手不是一路的。

“夜泽,你先带青影回去处理伤口,我得赶紧回庄园一趟。”林晚夏目光直视神秘人消失的方向,动作轻盈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霍行渊这会儿估计已经回去了,没看到她人,必然要怀疑。

她必须尽快回去,想办法应付过去。

……

豪车刚停在庄园门口,霍行渊第一时间下车朝家里赶,这会儿已经不早了,张妈和福伯还在收拾卫生。

“少夫人呢?”霍行渊进来第一句话便是如此。

张妈抬头看向楼上,说:“这么晚了,少夫人已经歇下了。”

霍行渊点头,踱步朝着楼上走去。

便在此时,路青跟上来道:“霍总,有线索了。”

霍行渊转身进了书房。

路青递上来会所的监控视频,这家会所隐蔽性很强,想要直接调取监控不容易,路青直接入侵了监控系统窃取而来。

视频一开始播放,霍行渊瞳孔微眯。

“您的怀疑是对的,这个人很大可能就是十三部内部成员。”路青直白说出怀疑,“还有可能就是害死云初大人的真凶。”

十三部自有一套身手,且身上都有特殊的图腾纹青,视频上的男人虽然刻意伪装了身份,却大意的暴露了脖子上的纹青。

不过,十三部的图腾纹青又分为等级,按照阶衔划分。

视频上的纹青模糊,看不出具体的图案,只能确定是十三部的人,却难以确定是什么等级。

“我还发现,除了这个神秘人和刺杀您的人之外,还有一波不明势力在会所里活动,目标是依梦小姐。”

霍行渊盯着视频看,画面切换到依梦和一群杀手纠缠,旁边相助依梦的男人戴着面具,看不清真容。

只是霍行渊一眼看出,这群杀手便是追杀夏夏的那些人。

可他们不是天音集团的人么?

为何还要朝依梦下手?

霍行渊脑子里又晃过依梦脱落的半边脸,脸色微变,“加派人手继续盯着十三部的一举一动,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书房前往主卧。

林晚夏刚到庄园门口就看到霍行渊的车,心里暗呼不妙。

他已经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她快速翻墙进了别墅。

此时的霍行渊已经到了主卧门口,轻轻推开门走进去。

房间里并没有开灯,黑漆漆的氛围伸手不见五指。

霍行渊踱步靠近那张大床,并不见小娇妻的影子。

他皱眉。

刚想给林晚夏打电话,突然身后的浴室里传来不小的动静声。

他转身靠近过去,浴室里没开灯,黑暗中磨砂玻璃映着一道娇小身影。

“夏夏?”

霍行渊低声呼唤。

没人回应。

霍行渊觉得不对劲,皱着眉头推开门,顺势打开浴室的灯。

“啊!”

一阵尖叫声响起。

霍行渊看到小娇妻坐在马桶上,温沉道:“是我。”

林晚夏迷迷糊糊的撑开眼皮睇他一眼,晃头晃脑,“阿渊哥哥回来了呀!”

“你一直在这里?”霍行渊狐疑的看着她。

林晚夏站起来提好裤子,嗯了声,“晚上喝了太多水,一直想上厕所。”

她洗了把手,拉着霍行渊走出洗手间,“好困,上床睡觉。”

霍行渊看她眼皮耸拉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林晚夏嗯了声。

霍行渊拿着睡袍进了浴室,很快传来水花的声音。

林晚夏躺在床上,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心口。

刚她翻窗进来,正好霍行渊推门而入,她这一出现肯定要和霍行渊碰个正着,这才选择进了洗手间。

好在时间正好,不然霍行渊绝对有所怀疑。

不久之后,霍行渊一身清爽走出来,林晚夏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颇为痴迷的深呼吸好几口气。

男人没有离开去客房,今晚特别想要和小娇妻腻歪一起,褪去了鞋子躺在她旁边,大手圈住她蛮腰,让她整个人躲在他宽大的怀抱里。

“今晚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

男人的嗓音略微沙哑,醇厚低沉格外动听。

林晚夏往他怀里蹭了蹭,反手也抱住他,“那阿渊哥哥要忍住,不可以动手动脚。”

“好。”

霍行渊亲了亲她眉眼。

只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他蹙眉,目光锁定林晚夏耳廓位置,抬手轻轻拨开旁边的发丝。

林晚夏身体本能僵硬。

他果然还是怀疑了。

随着头发撩开,霍行渊目光灼热看过去。

依梦这里有一颗痣。

霍行渊倒是从未注意过林晚夏这里,但此刻看到小娇妻娇嫩的肌肤干净透亮,根本没有什么痣。

他真是疯了,竟然会把依梦认成了小娇妻。

愧疚感让霍行渊心里难受,抱着林晚夏更紧了。

林晚夏能感觉到他肌肉紧绷,分明是在抑制某种情绪,抬头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睡吧!”

霍行渊不想让她伤心,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坦白今晚发生的事。

让小娇妻知道他和其他女人亲近过,还有羞耻的欲念,小娇妻指不定要生气。

林晚夏躲在他怀里,嘴角微微上扬。

回来之前她就考虑到这点,处理掉了这颗痣,不管霍行渊怎么怀疑都不会将她和依梦牵扯一块儿去。

这个男人太多疑了。

想要在他眼皮底下行事,必须得更加小心谨慎。

还不到时机,依梦这层身份不能泄露。

否则,必然会给霍行渊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她的丈夫,承诺过一辈子要和她长相厮守的,她又怎舍得让他一起跟着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