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暂时在这边住下了,正好可以叫你的专属医生小聂每天过来给我换药。”

“切!”

魏红军不屑的切了声,“你就是心疼师娘,舍不得让她照顾你。

话说,师娘这是怎么回事?丑了吧唧的妆也不化了,人也憔悴了,是不是师父欺负你了?他娶小妾了?”

向毅平“……”

“魏红军,我要逐你这个逆徒出师门!”

“我怀孕了。”

季晓兰淡淡说道,“你师父心疼我是应该的,我回去了,你好好照顾你师父。”

说着,季晓兰就消失在房间里。

“师娘生气了吗?”

“没有。”

“不像。”

“难道你希望是?”

“我希望是,希望是你招惹的,然后我就能煽动你们俩分手。”

“逆徒!”

……

堂屋里,里正陪着一少年在等向毅平。

季晓兰不认识。

少年听说季晓兰是向毅平的妻子,便向季晓兰说了来向家的目的。

少年是医馆药童,负责替在医馆住下的病人煎药。

今天早上正煎药之际,有人来找他,他走出医馆大门,没看到有谁。

返回煎药区,他闻到了淡淡的与昨天药味不太相同的味儿。

他拿出今日所有药方与昨天比对,发现几个药方并没出现变动。

他一一核对,一一闻着煎药锅,终于给他找到了。

是柳小花的药锅子里多了一味药。

这味药会让人沉睡,如果连服三日,会沉睡不醒。

药童忙去告诉师父,师父找了柳小花说明情况,柳小花哭求医馆帮她找来向毅平,说生死之际,她只信任向毅平。

药童已经坐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向夫人,话已带到,请你转告一声令相公,人命关天,还是去一趟吧!”

来了之后,药童找到里正,才知柳小花并不是向毅平的妻妾,找向毅平去医馆,非常不合适,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他得把病人的意愿送到。

季晓兰客客气气把药童送走之后,就去找向毅平。

向毅平正与老聂说事,凭空出现的人,吓了老聂一跳。

魏红军解释,“我师父师娘,还有一个师弟两个师妹,统统都会隐身术。”

亲自看到‘隐身术’,老聂相信了向毅平的话,“既然如此,那就我们做,也不别说做多少要多少,我们定下一个月卖多少给你。”

“无证制药,又会不会被告?”

向毅平提醒老聂,老聂犹豫了。

向毅平道,“您把药方卖给我,我不买断,您自己家还可以用,甚至再卖一次。”

老聂要回去和儿子商量。

老聂走了后,季晓兰把柳小花的事情告诉向毅平。

“你去一趟吧!”

向毅平想了想就叫季姐姐替他去一趟,“季姐姐你告诉柳小花,应该是向二婶的主意,向二叔默认的。”

“她能信吗?”

替向二叔这个老男人生下一子,又怀了一胎,并用这一胎碰瓷的女人,真能相信老男人会要她的命吗?

向毅平笑得十分阴险,“不用她信,只要她怀疑就行了,如果她不想死,必定会先置向二叔于死地的。”

“你的意思是?”

“柳小花的亡夫。”

……

见来人是季晓兰,柳小花假装熟睡。

季晓兰自己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是向毅平叫我来的。”

柳小花的眼睛没有睁开,但眼皮下的眼珠子在动。

季晓兰“……”

她实在搞不懂柳小花这个女人,既然喜欢向毅平,为何不坚定的守住自己的身子?

就算饥渴难耐,也不该和向毅平的直系亲属发生关系啊!这样只会彻底切断与向毅平之间的任何可能。

“他说应该是向二婶,向二叔应该是知情者,因为伤你的人是我,无论向二叔家要多少钱,他都会给钱了事。

看来你这条命,对向二叔来说,还是挺有用的。

既然你好好的,那我就不用担心了。

我替你把肚子里的孽种打了去,你不用太感激我。”

柳小花“……”

这个韩秀云有什么好的?说话堵人气管子,还被向毅平当宝贝一样。

她睁开眼时,房间里没有其他人。

真的会是向二叔和向二婶一起谋她的命吗?

&|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nbsp; 若是以前,她肯定不信,向二叔有多贪她的身子,她很清楚。

但如今,她的身份是向二叔和向二婶两人心中的刺。

向毅平是什么意思?

韩秀云又是什么意思?

挑拨她反咬向二叔吗?

向毅平想让她活下去?向毅平对她有感情?

那韩秀云呢?韩秀云又为何想让她活着?

……

第二天,向二婶故技重施,请一人去找药童,她趁机进了煎药区。

当她拿开药锅盖子时,另一只拿着药包的手被人抓住了。

抓住她手的人,身穿皂衣。

……

差役上门时,向二叔还非常平静,事情不是他做的,药也不是他下的。

但看到公堂上的原告是柳小花时,他慌了,“小花~”

柳小花低头的不语,想要她命的人里到底有没有向二叔?由县令大人定夺。

“禁止喧哗!”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两旁差役戳着棍子喊威武。

向二叔老老实实跪在了被告席的地面上。

“向老二。”

“草民在。”

“柳小花状告你谋她性命,你可有辩解?”

“草民冤枉啊!”

向二叔匍匐在地,“柳小花是草民的儿媳妇,还育有一孙,草民为何谋她性命?”

“带证人向刘氏。”

向二叔“……”

自己的妻子是证人?怎么可能?

向二婶跪在向二叔与柳小花中间,“大人,老妇人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

“把你知道的都从实说来,本官自有判决。”

“是!”

向二婶娓娓道来,“柳小花是我相公的外室……

身份转变后,柳小花成了我与相公的眼中钉。

趁着这次柳小花与韩秀云起争执之际,我相公叫我想办法让柳小花长睡不起。

然后把责任全部推给侄子向毅平,趁机敲诈一笔钱财。”

向二叔没想到妻子会把责任推到他头上,他着急辩解,“大人,主意是向刘氏想的,向刘氏才是主谋啊!”

“这么说,你是知情的?”

县令大人的问话,向二叔沉默了。

他的沉默,堂上之人,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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