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剧情,建议攒到明天三章连看——可以读啦!)

阿纳塔·塞尔温还在睡梦中,一抹温煦的光与热精准地落在她的眼皮上,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将床头的占星时钟正在模拟光线变化的水晶面板转向另一边。

同寝的其她女生起得格外早,在阿纳塔翻着迷糊地拉开床帘时,她们都已经差不多梳洗完毕,正在打理床铺。

博杰斯·沙菲克看向还坐在床边缓神的阿纳塔,她并不是直接看,而是透过四柱床对面的等身高穿衣镜:“阿纳塔,下午我们是去图书馆还是回休息室?”

阿纳塔的嗓音还带着些许刚醒的沙哑:“去图书馆吧,昨天没看完的那本书,我想今天继续看。”

“我才没问这个呢,你真是个书虫。”沙菲克笑了笑,她在用魔杖将长发的末梢卷翘,“下午要交的小组课题报告,还差一点儿没做完呢,你忘了吗?”

“那个我已经收完尾了。”阿纳塔答道,她走向自己的衣柜,“在桌子上呢,你们检查一下,没问题的话直接交给麦格教授吧。”

“果然,没有人比阿纳塔更加靠谱。”

尽管其她的女孩儿们已经早早收拾完毕,但她们依旧耐心地等待阿纳塔洗漱,一同前往魔咒教室。

“我真讨厌周二,周二的课是最多的,是不是?”

“没错,而且今天居然还在下雨,更该死了,嘿,你们需要多加一条围巾,这天气太冷了。”

“什么时候能学到保暖咒啊|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我恨阴雨天。”

女孩儿们唧唧喳喳地往外走,和每个周二一样,她们会在走廊碰见同为一年级的赫奇帕奇的学生。

这次与她们迎面碰上的是塞德里克,他似乎正在和身边的朋友谈论着几桩逸事,簇拥着他的几个男孩正在低声笑着。

在她们狭路相逢时,塞德里克首先直率地注视着阿纳塔一行人,并友善地点头打招呼。

阿纳塔等人也礼貌地颔首示意回去。

不过当塞德里克的背影走远后,沙菲克立刻胳膊肘捅了捅阿纳塔,悄声分享:“知道吗,那个迪戈里,据说曾经被以为是个哑炮,差点要送到麻瓜亲戚家生活呢。”

另一个室友撇撇嘴,她是刚刚唯一一个没和塞德里克打招呼的人:“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不是吗?一个赫奇帕奇,梅林的胡子,如果我进了赫奇帕奇——我一定会当晚在礼堂吊死。”

阿纳塔侧头询问沙菲克:“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朋友的爸爸说的,据说是在一次宴会听到的消息……”

“宴会上传的小道消息一般都来源堪忧。”阿纳塔一边说,一边挽紧沙菲克的手,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万一传出去了,消息不属实是能告你诽谤的——丽塔·斯基特到现在可还挂在悬赏榜上呢。”

“哇,吓死我了,如果我被悬赏了一定立刻躲到赛尔温府邸去,高低赖你个窝藏同罪。”沙菲克笑嘻嘻地回应。

魔咒课上,弗利维一如既往地站在厚厚堆叠的书上,晃悠着魔杖细声细气地讲课。

三个月前的阿纳塔还会因为不想引人注目而悄悄藏拙,但享受过几次加分带来的满足感和喜悦后,她开始不吝展示自己的聪慧和野心,大多数教授都很喜欢擅长举一反三的她,弗利维也不例外。

在这一节课上,阿纳塔又为斯莱特林拿下十分。

课后阿纳塔从拥挤的人潮中快步挤出时,无意间听见蒙太周围的人在拍着他的肩安慰(他的魔咒论文差到被弗利维单独拎出来批评,并表示要罚他禁闭):“没事的,格拉哈姆,我们都知道,你更擅长魔药,是不是?”

阿纳塔:……你们还没发现吗?他擅长干一些用不到脑子的事儿才对。

下一节黑魔防课在两个半小时之后,这段时间阿纳塔和室友们通常会选择去礼堂吃饭,趁机和同学院的学生们聊天杂谈,阿纳塔对谈论八卦并没太大兴趣,但她还是会坐在斯莱特林的餐桌边。

她一边将黄油搅进土豆中,一边顺手翻开不知道是哪个学生留下的《预言家日报》。

报纸上大多刊登着阿纳塔并不怎么关心的事儿,反而是角落一则讣告引起她的注意:

尊敬的教育界同仁、学生们以及所有关心加拉提亚·梅乐思女士的朋友们:

我怀着沉痛的心情向大家宣布,敬爱的加拉提亚·梅乐思女士已于昨日,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我们,享年一百一十九岁。

加拉提亚·梅乐思女士是一位杰出的教育学家,她在霍格沃茨执教长达五十年,将自己的全部心血倾注在培养学生们成为杰出巫师的事业上。

在学术领域,加拉提亚·梅乐思女士撰写了两本黑魔法防御术教材,这些教材不仅深入浅出地阐述了黑魔法的原理与防御技巧,更融入了她对教育的独特理解。

加拉提亚·梅乐思女士的一生,用自己的智慧和才华,为教育事业和黑魔法防御术领域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她的离世,是我们所有人的巨大损失。我们怀念她的学识与品德,她将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玄孙女 谭雅·梅乐思 敬上

1989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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