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上的男人们听见这个问题都乐呵了,因为这个问题确实激起了他们的兴趣。

对于这些整日游荡在花街上的男人们,如果问他们生意怎么做,账怎么算,他们可能不知道,但是问那个花魁最美,这可是专业对口了。

“那个花魁最美,额我想想呀,那肯定得是四季屋的蝶姬了,她的皮肤特别光滑。”

“依我看呀,最美的花魁当属京级屋的蕨姬了,她可是美的难以想象呀!”

“唉|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蕨姬虽然美丽 但是给人一种阴恻恻的感觉,让人不是那么想要接近。”

“确实,说起来还流传着蕨姬虐待京极屋的其他女孩子的事情呢!”

“对呀,好像游女逃走也属京极屋最严重,说不定这里面就有蕨姬的因素。”

虽然对于这些整日游荡在花街醉生梦死的家伙来说游女的死活他们并不关心,但是游女大量出逃的信息即使是他们也有所耳闻。

东野恙听见这个消息竖起来耳朵,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蕨姬,阴恻恻,游女出逃,我看是被鬼吃掉了吧!然后装作游女逃走的样子,这样就能掩人耳目了呀!”

东野恙有了判断,但是还要继续打探进一步的信息。

“不过提到蕨姬和京极屋,就不得不提这条街上的另一个当红游屋了!”

“难道是?”

“没错,就是时任屋了!”

“哈哈好眼光,时任屋的当红花魁鲤夏真是美丽,声音也很温柔,刚刚我还看见了她在进行花魁游行。”

“时任屋不是还有另一个腰部非常柔软的花魁吗?我记得是叫须磨的非常漂亮的游女。”

须磨,东野恙竖起耳朵,这不是宇髄天元的妻子的名字吗?

“是的,那是一个新起之秀,在很短的时间里就从一位秃做到了花魁的位置。”

“唉现在不行了,街上到处传着须磨被男人哄骗出逃了的事情。”

“咦?真的出逃了吗?”一位男人对这个话题感到好奇,好奇地询问其他人。

“是真的,好像都留下了书信,书信告诉其他人她跟着男人逃走了,听说时任屋的老板娘还被这事气了个半死。”

“哈哈,要是我遇见这种事情我也要被气个半死!”

男人们很快略过这个话题 继续讨论起其他的花魁们,不过东野恙已经对剩下的事情没有了兴趣,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关于须磨的事情。

须磨,她不是前段时间以秃的身份进入时任屋的吗?为什么这么快就变成了花魁?不过出逃,这也太扯了吧!

东野恙有了初步猜测,决定第二天去一趟时任屋打探消息,话说炭治郎好像就在时任屋吧,自己在刚刚的花街游行上没有看见炭治郎,对于炭治郎的奇怪妆容还是挺好奇的。

终于结束了复杂而又无趣的宴会,东野恙伸了伸懒腰,带着玄弥走了出去。

“师兄,这里真是没意思呀!糟糕透了!”

原本对于花街宴会非常好奇经过一夜的洗礼对花街宴会感到深深的无语,在他看来这种酒会充满了勾心斗角和互相吹捧,非常没有意思。

看着一群大男人互拍马屁和讨论女人远没有追着鬼砍有意思。

“唉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不过没办法,毕竟是任务。”东野恙揉了揉因为一个晚上保持笑容而有些僵硬的脸,对着玄弥说道。

“做好准备吧,今天晚上还有一场呢。”

“啊……不要呀!”

听见这个不幸的消息,玄弥悲痛地喊着。

“加油呀玄弥!不过这次酒会应该会早点结束,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时任屋看炭治郎去吧!”

玄弥听见这个消息才算恢复了些精神。

到了晚上,终于结束了那令人讨厌的酒会,酒会上勾心斗角的气氛让玄弥非常厌恶,习惯了强者为尊的鬼杀队再来到虚伪的酒会上果然不是可以轻而易举地适应的。

不过玄弥对于可以见到炭治郎还是非常激动的,玄弥跟着东野恙来到时任屋,时任屋龟公看着东野恙和玄弥身上价值不菲的衣服显得非常欣喜,连忙安排其他人安排。

东野恙和玄弥被安排进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炭治郎作为秃也接到了老板娘去房间待命的命令。

在房间的外面炭治郎就闻到了东野恙和玄弥的气味,非常高兴,窜进了房间里。

“东野先生!玄弥!”

“哈哈炭治郎,第一次就见到你了,真是好运呢!”

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东野恙询问炭治郎在时任屋待的怎么样。

“放心吧东野先生,时任屋的气氛很好,鲤夏姐姐很温柔,老板娘也算和气,我总是可以麻利地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我在这里待的非常好!”

说这些的时候炭治郎还带着笑容,看起来他在这里确实生活的还不错。

东野恙也放下心来,

“果然炭治郎是那种把他丢在哪里都可以生活的很好的性格呀!”

说完这些东野恙就询问炭治郎有什么发现吗,比如须磨的信息。

炭治郎摇摇头,他对这里还不是很了解,其他人对于这件事情也是闭口不谈,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

东野恙叹了口气,果然不是那么容易的!可以将自己的气息掩盖的这么隐蔽,看起来盘踞在这里的鬼果然是上弦。

东野恙交代完炭治郎要小心,遇见鬼如果打不过就不要跟他硬拼,先撤下来通知他们。

“毕竟这次很有可能是和上弦战斗,炭治郎不要总是给自己背负太多的东西,也多多依靠我们成年人吧!”

熟悉炭治郎性情的东野恙摸了摸炭治郎圆滑滑的大脑袋。

“好的放心吧东野先生!”

炭治郎看着东野恙的目光,也是点头答应。

“记住了哦,这次的对手是上弦,打不过就跑呦,不要硬拼呀!”

说完这些东野恙就跟炭治郎告别了,他还要去其他的地方继续搜集鬼的气息。

“怎么回事呢?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呢?”

东野恙感到心中一阵烦躁,一股不安的情绪从他的胸膛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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