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该怎么才能见到柳姐姐呢?』

上官梓橦躺床上无聊的翻看着手中话本子,她是一点儿也看不进去,只能烦躁的单手挠头,干巴巴的看着宫里的动静,企图让柳云婉她们自己出宫来制造一个传说中的偶遇。

【只能等吧。】

系统搁空间里悠闲的敲着木鱼。

『最多再等三天,不行我就硬闯,反正我的轻功应该还行。』

她自我感觉自己的轻功良好道。

【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就行。】

第一天,上官梓橦对城内的事物都感到新鲜,逛的不亦乐乎。

第二天,宫里还是什么死动静都没有,她只能继续逛街。

第三天,她鬼鬼祟祟的在宫门外张望,想要等待时机飞进去,她对逛街已经感到无趣了。

月黑风高,正是顶风作案的好时机,上官梓橦换了一身夜行衣,沿着宫墙飞檐走壁。

『给我一个柳姐姐的具体位置。』

上官梓橦在房舍的屋瓦间脚尖轻点,随着导航来到了柳云婉所在的位置。她并不着急下去与她相见,而是选择掀开几片瓦片,屏息凝神俯身趴下观察屋内的情况。

她怕到时候下去不是两个人抱着喜极而泣,而是与第三个人刀剑相向。果然不出所料,房内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小孩儿,小孩儿躺摇篮里。床上那两人说着悄悄话准备相拥而眠。

『我不会要在这儿趴一晚上吧。』

『怎么天天粘一块!』

『我就不信你们两眼空空,不做点什么。』

上官梓橦望着那二人,脑袋上拉下三条无语的黑线。

【旁边有小孩儿,停止你的危险发言。】

『我就吐槽吐槽而已啦,他们应该不会吧。』

她刚说完就见那二人正在忘我的舌吻中,慕容易珂的手不安分的扒拉着柳云婉的衣服,罗裙轻解;而柳云婉也同样如此,微微轻喘的扒拉着他的衣服...

『草,我的眼睛不干净了,肯定会长针眼的。』

上官梓橦小脸微红的默默把瓦片盖上,听着她令人脸红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她决定以后都不能翻墙揭瓦看人家在干什么了。万一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那她不就成了破坏者吗!

她起身飞在房脊上看星星,想着等他们结束了再从天而降,找他们说事情。结果被一个影卫发现了,朝她射了几针袖剑,都被她轻巧的躲开了。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那影卫见她身手不凡便拔刀相向,还把她逼至其他房舍之间。她没有防身之物,那匕首都不知被皇甫鸿曦藏哪儿了。近战对她来说一点也不友好,很快她便落了下风,被那影卫把刀架在脖颈上,自己只好举手投降。

“饶命!”

“我叫上官...卧槽,我的名字没法说啊!”

“反正我不是坏人。”

“我是你们太子妃的朋友。”

“因没有信物才出此下策。”

上官梓橦看着他真诚的解释着,自己的名字早死了,没人会相信自己还活着,说出去也会被当妖怪或者被夺舍的人。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要跟我走一趟。”

那影卫不听她的辩解,把她绑了带去了暗牢准备严刑拷打。

......

暗牢内。

“念你是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若你肯从实招来,这些刑具是不会用到你身上的。”

“若你不招或者说假话,那就只能对你用刑了。”

那影卫把她绑在木桩上固定起来,手中拿着烧红的烙铁向她慢慢走近。

“我说我是上官梓橦,你信吗?”

她听着屋内的惊悚的惨叫,觉得他们的手段太残忍了。

“不信,那位早就死了,你在胡诌。你若再不说实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影卫拿着那烙铁向她的脸靠近。

『我靠,这烙铁靠太近了,阿狸快救救我啊。』

【抱歉,我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封印了。】

【暂时出不去,你再坚持会儿。】

『你还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啊。』

上官梓橦欲哭无泪。

“老大,没问出来,那人是条汉子。已经咽气了。”

“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好看的姑娘啊?她犯了什么罪?”

另一个影卫从暗牢深处走出来,向那影卫长报告并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上官梓橦。

“来路不明之人,还妄称自己是太子妃死去的好友。”

“不要被她的皮囊所惑。”

那影卫长直接把那烙铁嵌在她手腕上的肉里。

“玛德,老娘说的就是实话。”

上官梓橦疼的流出生理性泪水,手上青筋暴起,被打上烙印的手腕在颤抖着。

“还不从实招来,看来烙铁对你来说只是挠痒痒。”

“你还真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好杀手啊!”

那影卫长感慨一句,手中换上了有倒刺的骨鞭。

“我靠,我记住你了,若我能活着出去,我定会向柳姐姐告状的。”

上官梓橦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还不如说完这句就闭嘴不说了,看他的反应。

“期待你能活下去。”

那影卫长的长鞭甩过她的小腿处。小腿处瞬间皮肉外翻沾染着些许布料,汩汩往外冒血,疼得她昏睡过去。

“老大,她都晕过去了,不如明日再审吧。或者我们禀报一下太子吧。”

“万一她使的金蝉脱壳才从北霁逃出来呢?”

“你看她的手指,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样子,还细皮嫩肉的,不像训练有素的杀手。”

另一个影卫理性分析道。

“你傻啊,她说啥就是啥啊!”

“就算是又如何,先把她杀了,然后悄悄埋了,不让太子察觉就行。”

“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抓来了。”

“去提桶水来把她泼醒,让女影卫来对她继续用暗刑。”

那影卫长丢下长鞭,坐在牢椅上揉了揉手道。

“是,我这就去。”

另一个影卫迅速提了一桶水,并带来了一个女影卫。

“她的手太好看了,废了吧。”

那影卫长意味深长的笑了。

“是。”

女影卫泼了一桶水在她身上,她早已失去知觉,并未醒来。

“这该如何是好?”

女影卫见她未醒也不知该不该对她用刑。

“影响不大,继续用刑,让她的手脚不能动就行了。”

那影卫长磕着桌上碗里的碎花生道。看着女影卫行刑。

“是。”

那女人秀出布袋,那里面有各式各样的银针。她拿出比较细的银针,一根一根的嵌入她的指甲与肉中。都说十指连心,上官梓橦被硬生生疼醒了。

“你们...是非...不分。”

从未受此极刑的她,哆嗦着把话说完又晕过去了。

“还要继续吗?”

女影卫在想,这个人到底犯了什么罪,会让影卫长亲自审问。

“继续,脚不是还没有行刑吗!”

那影卫长双眸微眯,看着上官梓橦手指间往下滴落的鲜血。

那女影卫只好把上官梓橦的鞋脱了,给她的每个脚趾嵌入银针又拔出。

“还不够,还是太轻了,把她的手指甲和脚指甲都拔了。”

那影卫长生怕她活过今晚,对着那女影卫狠声道。

“这...恐怕不好吧。”

“太子殿下还未知有此人,大人,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那女影卫怀疑道。

“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我让你做你便做。”

当然是他心中的不安在作祟。

“是。”

那女影卫只好找工具开始拔她的指甲。

“大人,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另一个影卫觉得情况不妙,还是得禀报太子才行。

“等等,你留下一起看,哪儿也别去。”

那影卫长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把他强行留下。

“是。”

另一个影卫无奈,只好作罢。反正冤死的人不差她一个。

“啊啊啊!”

被拔指甲的惨叫声在暗牢内响绝,上官梓橦从未疼的刻骨铭心,这一刻她觉得,还不如让她死了痛快,何必这么折磨她呢!泪水早已哭干,嗓子也已嚎哑了。

那女影卫拔完她的手指甲,又开始拔她的脚指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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