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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司寇鸿轩,竟然点了她的穴道,她刚刚只不过是对和他共乘一骑发出不满,奋力反抗而已,却招来他如此极端的行为,她宁愿他把自己扔下马也不想这么暧昧的靠着他。

软玉温香燕依人,他如愿以偿。

“你好像并不担心你的相好。”司寇鸿轩忽问,她每天能吃能睡,全没半点忧心之状。

哼,她的担心之情凭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表现出来,让他抓住弱点,肆意践踏,何况经历过一次伤心欲绝的心痛,再来一次,虽然仍会痛,却已经有些麻木,而且她坚信,她的子辰一定会平安无事,他说过不负她,真的从未让她失望过,这一次也一样。

她现在是败翎的凤凰不如鸡,打不过,跑不了,她该怎么办?她等,留着体力和精力去等,等谁?等温柔如风的他还是霸烈如炎的他?

她也迷茫……

之后,叶蓉儿也不记得司寇鸿轩还说了些什么,反正他说什么她也不会回答,她只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然后,睡着……

她该死,她真的该死,叶蓉儿一觉醒来纵观自己的处境后,她是真想一拳头再把自己打晕,她该好好反省,她怎么能在他怀里睡着呢。

他娘的,他把她当抱枕么,抱的那么用劲,还有,他的腿,干嘛跨在她腰上,想要压死她么。

叶蓉儿小心翼翼的挣扎,欲摆脱司寇鸿轩的束缚,哪知他的双臂收的更紧,令她喘气都有些费力。

然而她身后的混蛋却发出野兽的呜咽低泣声。让人不知是该怕他还是该同情他。

“阿略……我求你,不要抢走我的阿母,不要……我求你了……”

他惶恐不安,他抱着她颤抖,叶蓉儿从不知道这只北方冰原上的霜狼,也会有脆弱的时候,他冰冷孤傲,一旦人触碰到他的领域,他便会张开利爪,毫不留情的将其撕裂,在她眼里,他是天生的狩猎者,他会用看猎物的眼光看你,毫无怜悯。

这样的他,竟然也会哀求人?无法理解。

叶蓉儿也没时间去理解,她只知道,他要再不松手,她的肋骨就快被他压断了,保命时刻叶蓉儿也顾不得太多,张口咬住司寇鸿轩禁锢着她的手臂,有多大劲就使多大劲。

霎时间,一切回归宁静,身后人僵愣间,叶蓉儿松口,然后一脚将人踹下床榻,猛兽落地有声,还连带扫落一干杯盏茶盘,碎了一地精华,外面守夜的部下听得马车上不寻常的动静,立时恭敬的询问车内状况。

“没事,你们不用进来。”司寇鸿轩沉声回应,冷声如常,还下命令,让所有人都离马车远点,没他的吩咐不许靠近,众人领命,退出五十步,遥遥守候。

司寇鸿轩点了灯,四目相望时,叶蓉儿丝毫不怀疑,他想杀了她,他一双眼睛带着嗜血的光芒。

不给叶蓉儿任何反抗的机会,司寇鸿轩抬手掐住叶蓉儿的脖子,将其按倒在榻上,他跨在她身上与她对视。

“说,你到底听到了多少?”声音里有气、有怒,还有几不可见的恐惧。

叶蓉儿眉头纠结,一双手想掰开司寇鸿轩的钳制,却撼动不了分毫,一时怒上心头,费力吼道:“一字不漏,全听见了……呜……”

叶蓉儿明显感觉司寇鸿轩手上又收紧一分,她干嘛那么嘴硬,说没听见不就得了,这不是自讨苦吃么,她这个笨的呀。

在叶蓉儿以为自己真快死的时候,司寇鸿轩却松了手,从她身上下来,从一旁的小柜中拿出一坛‘烈云天’,撕了封皮仰头就灌,然后扔了已空空如也的酒坛子,重新坐回榻上,曲着腿,将头埋在双臂间。

这个是什么状况,叶蓉儿已经完全看不懂眼前的怪物,但她只觉得他很可怜,像是……像是被人丢弃的小狗。

“那个,今晚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唉,她这个人吧,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见不得别人比她|天才一秒记住 言情小说 s23us.c o m还凄惨,虽然痛恨他伤了子辰,但说实话,一路上他对她真的不差。

司寇鸿轩抬头,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巴望着叶蓉儿。

得,某人立即投降,她本就不是会记仇怀恨的人,这会儿,就当他是落水的狗,她不再踩他两脚就行。

“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问的阴沉。

叶蓉儿翻白眼,想倾诉你就直说,干嘛非要问她好不好奇。

“嗯,什么是阿母?”这可是他求她问的,可不能怪她多事。

“在北方各族里,阿母就是指娘。”娘之一字,他说的好动情。

叶蓉儿“哦”一声回应,她本来还以为是皇位什么的,原来是娘啊,可是,阿略干嘛要抢他的娘?

仿佛看穿了叶蓉儿的问题,还未等她开口,他便先说了起来。

他是鸿蒙帝的第一个儿子,一出生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他的名字便是他荣耀的象征,他的父皇,希望他壮志凌云,气撼云轩。

然而不幸的是他的母妃生下他不久后便过世了,于是他被送到鸿蒙帝所宠爱的婉怡皇贵妃那里教养,他的记忆里,那个女人好温柔,对他的一颦一笑都让他似在尝蜜,甜在心头。

他的婉怡皇娘会抱着他给他讲故事,他生病时会亲自喂他喝药,还给他备了甜糖,他曾偷偷看见婉怡皇娘守在他的床边抹眼泪,替他祈祷,她愿折寿换他的平安,总之,她把她的一切毫不吝啬的通通给了他。

父皇疼着,皇娘爱着,众人捧着,他曾是最幸福的人,但那仅仅是六岁之前的事。直到有一天,他的婉怡皇娘没有来给他讲故事,他去找娘,但却被人阻止,告诉他婉怡皇娘怀了孕,需要静养,不能被人打扰。

所以他静静的等,等到了皇弟的出生,他再不是父皇、皇娘的唯一,曾经围绕着他的人,通通围到了皇弟的身边,皇弟的名字,奇略,是他的父皇在向世人炫耀,这个儿子是他的至宝。那时的他不懂得人情冷暖,更不懂得为何自己要给皇弟行礼,就因为他是太子,那是什么玩意儿,他不清楚。

他也没打算弄清楚,太子什么的他给皇弟就是了,他只要他的娘。渐渐的,他大了,要学很多东西,与皇娘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十二岁的他兴高采烈的拿着狩猎而来的彩鸟去找皇娘时,却被他的皇弟所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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