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佑负手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拿起一杯热好的牛奶轻轻的抿了一口,脑海中浮现出今天酒席上坐在自己身边近乎完美,不,不能说近乎完美,而是已经完美的无法挑剔的少女,陷入了沉思。

是曹天佑动了心吗?

面对那样的动人少女,没有任何人会以任何借口去不动心,除非这个人有严重的生理缺陷。

然而仅仅的动心,曹天佑是不会陷入沉思的,虽然可以说莲玫是曹天佑见过所有女人里最无可挑剔的,但是曹天佑毕竟见过不知多少举止优雅相貌颇优的大家闺秀,让他沉思也是因为心动,只不过这种心动不是咱们所谓的男生遇见漂亮姑娘的那种动心……

曹天佑出生时伴有天地异像,并非是偶然,而是上天注定,在曹天佑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时,他便能听得懂,看得明身边人的所言所语和所作所为,但是这一切,他都没有跟任何人提过,因为不管跟谁提,谁都不会把这种事情当真,聪明如曹天佑,自然不会去白费一番口舌。

曹天佑清楚的记得在自己一岁生日时,父亲和母亲抱着他来到了曹族的会客厅,会客厅的首席上坐着自己的爷爷,而身边坐着一位年龄看起来比父亲还要年轻的中年男子,可是自己的爷爷,堂堂华夏第一家族的族长对一旁的人却毕恭毕敬,两人的身份不用长叙。

“祁圣人,还劳烦您看看我家小子,此子名叫曹天佑,出生时想必祁圣人是知道那场天地异变的。”这句话是曹天佑被抱进大厅听见的自己爷爷说的话。

“哦?老夫看看。”被称为祁圣人的中年男子闻言,把自己抱了过去。

两人就这样,一个抱着,一个被抱着,曹天佑清楚的记得祁圣人的长相,那是一副看似玩世不恭,实则却饱经风霜的脸庞,说不上帅,但是却完全可以用仙风道骨拿来形容,曹天佑就这样躺在祁圣人的怀里像以往一样安静的扮演着一个孩子的角色,而那个被称为祁圣人的人却哈哈一笑说道,“曹族长,恭喜你啊,此子乃天生龙凤,命宫上映太阴星,实乃帝王之相啊!”

“哈哈哈,还望祁圣人详细说说我这孙儿。”

“太阴星为中天主星,在天为日月之精,化气为富,化身为龙,常入凡世间主宰之位,诶……?”祁圣人正在说着忽然停了下来,顿住了,眉头轻轻紧皱,表情从一开始的玩世不恭变成了严肃。

他这一变化被曹家众人看在眼里,赶忙上前问道:“圣人,这?”

“不对,诶,但是不应该的,我不会看错……”祁圣人眉头继续紧皱,抱着曹天佑反复的说着这句话,再众人的催促和询问下,方才继续开口,“我看这小子的气,与地劫阴煞所聚,有离开阳间之意……不对,不是阳间,但是,老夫,竟然不知如何说起……”

“祁圣人但说无妨啊!”

“曹族长,不是老夫不说,而是老夫参不透这小子的运势和命格,刚才老夫尝试过,这小子的命格,触碰之而无法言解,后遇之亦无法言凶吉……”

“啊?这世上难道还有祁圣人无法参透的东西?”

“天地之大,变幻无穷啊……”

“切……牛鼻子老道……”曹天佑闻言在心中暗自嘀咕,他当然不能说出来,因为他此时只不过是一个一岁的孩子。

“哈哈哈哈,神奇!的确神奇!”祁圣人大笑道,“老夫纵横世间不知多少个春秋,竟然让一个孩子给鄙夷了!”

“额……”曹天佑心中疑虑道,“难不成自己刚才说出了声?”

“圣人?此话怎讲?天佑还是一个孩子,绝不会冒犯圣驾。”曹族族长,曹天佑的爷爷紧张的赶忙说道。

“诶?看来我没有说出声,这牛鼻子老道难道知道我心中所想?”

“哈哈哈,老夫当然知道,老族长,你无需紧张,我与这小子有缘,这本为老夫的行医笔录,上面记载了老夫这一世的心血,这本书,名为《轩辕录》,老夫一并交给这小子。”祁圣人将曹天佑放在椅子上,从怀里掏出两本古籍说道。

“这?圣驾,这……”闻言曹天佑的爷爷赶忙走向前,“这两个东西可是天底下无数人梦寐以求,难道圣人真要……?”

“哈哈哈哈,不可说,不可说啊!”祁圣人笑着走出了大厅。

曹天佑清楚的记着,当祁圣人走出大厅之时,自己耳边响起“小子,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的话,也能听懂我说的话,你且记住,我留下的行医笔录乃是我的毕生所修,你好好学习,它可医万人,更可杀千万人,而那本《轩辕录》你自己翻阅,老夫会不定时前来,如果你没有听见这句话或者是你看不懂我的所留,老夫自有办法收走,哈哈哈哈,小子,你的使命,任重而道远……”